沃檀被他看得莫名其妙:“盯着我作什么?你傻了?”
景昭目光松泛下来,善声道:“今日得了几个山薯,适才在厨间处理一时大意。
小伤而已,无妨的。
”
“哪来的山薯?”沃檀投以惊讶的目光。
“过路一位老丈送的,”景昭不疾不徐地解释:“我替他拟写了一封家书,那几枚山薯便是老人家的谢礼。
”
“什么老丈?我不是不给你出去么?你怎么还给人写家书?以后不许写了。
拿他几个山薯还把手给割了,可亏大了。
”沃檀老大不高兴地瘪了瘪嘴,两颊囊肉拱出对称的梨涡,浅淡又尖俏。
景昭眼中堆起星点笑意,眉间似聚起和畅惠风,赔过不是后,又点头应了她的话。
许是见他态度顺和,沃檀倒没再说什么,起身念叨着去给他弄点药敷。
景昭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起她的身影,却在两息之后,眼神霍地木僵住。
盖因沃檀那摆动的臀尖周边,赫然见得一片洇开的湿渍。
直愣愣小片刻后,脑中似有什么轰然炸开,浑身的血更是矍然往上撞,冲得他躬身疾咳。
听见震心震肺的声响沃檀立马转头去看,见景昭伏在桌旁像要断气了似的。
她嫌棍子麻烦,便单脚跳回院中:“怎么又咳了?”
得她靠近,景昭更是咳得眼眶润泽,方才的一幕愈加在眼帘晃来晃去。
偏沃檀犹不自知,还一个劲要摸他的手,掰脸看他面色。
景昭气息驳乱,语意也很是艰难:“姑娘可,可觉腹痛?”
沃檀手指悬停:“是有些痛,我今天骑马差点摔了,应该是撞着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
景昭欲言又止,很是受窘。
片时他无奈摇头,暗示未能起效,只能学一学她的直白:“姑娘兴许……来月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