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真的疯了?。
”
他对花的过敏反应极其明显,转眼的功夫手指和腕部已经泛红,云岁以一种?无法理喻的表情接过花束,抓住他的腕,他对疼或痒的感官似乎并不强烈,面色依然淡定温和,似笑非笑凝望她。
她现在这般容易心软,无非是留念他。
他尽可能地造作,她都会?回头。
她不是好?哄。
她是让他好?哄。
看他走来,手腕上的红愈发明显,比玫瑰色还要让人慌神,云岁筑在心底的城墙慢慢瓦解,溃不成军似的,神色不太稳得住。
“听说你这几天一直忙公司。
”柏言诚泛红的指尖滑过她鬓边的碎发,很轻柔地一下,“岁岁,你难道一点都不想我。
”
“不想。
”
“真不想?”
“嗯。
”
她此时回答已有心虚。
他的手指抚过她下巴,轻轻一抬,低头温热的气息覆在她唇上,今天容她啜了?点酒,齿间萦绕白葡萄酒味,清新甘甜。
柏言诚轻巧地撬开牙关,吻得愈发深入,看似自然又流畅,甚至可?以说温和,却?不由她半点拒绝的意思,云岁纤细的身子被他抵在餐桌前,一点无法动?弹。
他五指穿过她柔软的发,像对待小宠物似的揉白皙的后脖,几日不见她清瘦许多,蝴蝶骨感更明显。
柏言诚问:“真不想吗?”
好不容易得来的功夫她只?够呼吸新鲜的空气,脸颊泛起的樱桃红久久不消散。
他将人箍入怀,一探裙底。
“柏言诚……”
云岁惊呼。
“亲一下这么?大反应。
”他敛回的指尖绕着银丝,不管不顾捏她的下巴,“还说不想?”
他对她太了?解。
尤其是这方面的,每一分每一毫,都能精确拿稳,所以过去很多次哪怕他要得再狠重,也不会?让她太吃痛。
云岁吸了?口?气,分不清自己理智多一些,还是嗔恨更盛,“这不是生物常识吗,换个人也一样。
”
这话,精准踩雷。
“说说。
”柏言诚耐心似乎磨尽,显现出原本阴柔模样,慢条斯理一笑,“你还想换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