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容她肆意恼怒,吃醋,闹腾。
皆有数不尽的耐心去哄。
惟独忍不下她还有旁人。
就像看不惯自己的所有物被触碰,圈养的猫咪寻觅其他主人。
云岁没?有挣扎,撩上的裙摆一直保持原样,她今天穿的依然是浅色的,和浓郁的色彩装潢格格不入,暖光打在她皙白的腿上,上面有被短暂掐过的印迹。
“为什么不会有别人。
”她像电影洛丽塔面对亨伯特时笑得坦荡而挑衅,“你有乔思?楚,我为什么不会有男乔思楚呢。
”
她终于提起这个名字。
之前是她自己心甘情愿自欺欺人,等不甘时自然旧事重提。
像是安抚一朵受伤的花朵,柏言诚一点点将她的裙子放下来,指尖的痕迹慢慢干涸,他也没?去洗,更是无畏地触及妖艳艳的玫瑰花瓣,“她是我父亲朋友家的女儿。
”
“那天是个意外,周景致骗我过去,然后被乔思楚缠上说来这里?拿东西。
”
他没?说为什么缠。
细数的话这类人太多,能避的他都避过了。
也没说乔思楚的身份。
是一块儿长?大没?错,但圈子里?熟悉的有大几十号人,带她去玩的场子里名媛千金都是打小认识的。
只不过乔思?楚更缠人些,小时候就缠着他和大哥来公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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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致……”@无限好文,尽在文学城
云岁呢喃这个名字。
那天,陈则说她识人不清。
说的难道就是周景致?
可他对她很好,哪怕看在柏言诚面子上,也是实打实给她铺路。
隐约觉得其中关系并不简单,脑子混乱一团,根本理不清。
云岁推开柏言诚,“时候不早,我回学校了。
”
“岁岁。
”
“再冷静冷静吧,你的理由不充分。
”
再冷静,人都没了怎么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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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你说我识人不清,说的就是周景致吧。
”
R&J调音室,云岁站在架子鼓旁,问出自己的疑问。
陈则不是鼓手,闲暇之余爱拨弄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