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程清觉是我带出来的人，他的合同在我手里，我说不同意就是不同意，”黄铭顿了下，似乎又想扬声，“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
再之后是护士过来提醒的声音，对话声终于弱下去。
黎雾胆战心惊地看了眼床的方向，发现在这样的争论声里，程清觉依然没醒。
她吐了口气，从他的脸又看向他的腿。
舞台边沿的缓冲措施做得确实很好，所以其实伤得不算严重，只是看着吓人，都是些皮外伤。
几分钟后，她终于确定好，沉重的心放下一些，往后靠在椅背，拿起手机回复七七的消息。
梨子：[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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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怎么样？]
梨子：[只是腿受伤，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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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子：[嘘，不要往外讲，我怕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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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嗯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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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那你这几天都要呆在那边？]
黎雾抬头看了一眼。
梨子：[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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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程清觉受伤，到底为什么要叫你过去？]
梨子：[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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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雾想了想：[......可能想让我给他做饭？]
她听张扬隐约提过，程清觉身体有一些问题，黄铭给他请过好几个营养师，都没有改掉他饮食不规律的习惯，但他貌似很喜欢她做的饭。
梨子：[我做的饭很合他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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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怪不得宁愿花两千五一天，也要去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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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我有你这手艺岂不是也发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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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雾摸着脑袋：[也许吧......]
梨子：[但我现在还是希望他能快点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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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知道知道，我担躺在病床上我肯定也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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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子：[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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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和七七的对话，手机再放下，十分钟后，床上的人终于醒过来。
男人眼皮轻动，再是睁开眼，似乎受不了吊灯光线的刺激，抬手遮在眼前，眯了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