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我的律师。
"
"当然可以。
"
警官合上文件夹，表情十分严肃。
"不过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林小姐恐怕要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了。
"
铁门关闭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
林晚晴靠在冰冷的墙面上，突然想起什么，瞳孔猛地收缩。
如果她被困在这里，那么顾霖那边......
***
林沉敲开方确的办公室的门。
“老大，是我。
”
“进来吧。
”
方确的声音从办公室里面传出来。
她难得规规矩矩地来零灵公司工作，此刻也正乖巧地待在位置上处理文件。
这几天集中爆发出的一系列事情，背后都有零灵公司的推波助澜。
所以仅仅只让林沉一人来处理有些忙不过来。
方确也良心发现来搭把手。
林沉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方确抬起头，目光落在文件上，挑了挑眉。
"事情还顺利吗？"
她合上手中的文件夹，示意林沉坐下。
林沉点点头，将文件递过去。
"一切都正常。
"
方确接过文件，快速浏览着技术分析报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果然不出所料。
顾霖还在负隅顽抗，不过他也就只能这样了……”
方确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窗外，城市灯火通明，却掩不住暗流涌动。
第144章大厦倾颓
隔日下午，林晚晴就申请面见了自己的辩护律师。
林晚晴一看见律师，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扑上前去，死死抓住来人的衣袖。
被关在拘留处这几天里，她肉眼可见的消瘦不少。
被收缴手机后，林晚晴彻底与外界隔离开来，每天都心惊胆战的。
直到她终于等到顾霖派来帮她辩护的律师，林晚晴惶恐不安的心这才稍稍安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