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出问题了！陈董事和赵董事刚刚通知，他们将缺席下午的会议。
"
"什么？"顾霖猛地抬头，"他们昨天才确认出席。
"
"他们说...收到了新的提案，需要更多时间考虑。
"
顾霖脸色阴沉地拨通陈董事的电话，却被直接转入语音信箱。
一种不祥的预感爬上心头。
他迅速打开邮箱，发现了一封来自陌生地址的邮件，附件是一份详尽的财务分析报告，清晰地标注出顾氏企业近三年来的所有违规操作。
"这不可能..."
他的手指微微发抖。
这些数据只有最高层才有权限接触，就连董事会大多数成员都不知情。
电话响起，是公司法务部主管。
"顾总，我们刚刚收到法院传票，楼盘崩塌中的十几名受害人联合上诉了顾氏集团。
”
顾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们掀不起什么风浪，而且他们手上也不可能有证据。
”
“你立刻联系李法官，还有，查清楚那些资料是怎么泄露的！"
顾霖眉心轻跳，隐约觉得事情好像正在往他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又是一个匆匆忙忙转接进来的电话。
“顾总，方家出事了！”
“今早方家发布公告，宣布正式破产！”
"破产？"
顾霖手中的钢笔啪地折断，墨水溅在他的衬衫袖口上。
"方家怎么可能突然破产？"
电话那头的声音急促。
"公告是半小时前发布的，方氏所有资产已进入清算程序，包括...包括您刚拿到的那部分股份。
"
顾霖的耳膜嗡嗡作响。
他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