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把脖子往他手里送了送。
“我方才?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打了你,你今日要是不处置我,哪还立得起主子威严?我宁愿被掐死,也好过平白无故被你冤枉死!”
听见这么多个“死”字,锁在她脖上?的那只手难察地颤抖起来,而后猛地放开。
长臂朝她背下一伸,将她抱起,让她伏在自己肩上?,掌心压住她的后脑。
许久,玉怜脂能听见彼此的呼吸逐渐平稳。
耳边被摩挲着,柔情的,令人心颤的。
“……我说过,有我在,谁也不能杀你,我怎么会要你死。
”
只是这一会儿,谢砚深的声音竟然恢复了往日温情,转变的速度快到诡异。
然而她听在耳中?,只觉得愈发心惊,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不受控制的事?情发生了。
“你……”
她的话?没能说完,谢砚深压紧她的脑袋,接下来的话?让她的思绪朝另一个方向扭去。
“今日回府,出?了润安堂,兄长谈起你议亲的事?,又想给你寻觅外头的人,你来之前,我在考虑这次冬祭回来就?和他将事?情表明,这些日子我太累了,才?对你发了火,都?是我的错。
”他的声音异常平静,话?如流水一般顺利流出?口,大掌慢慢抚着她的后背。
玉怜脂顿时一愣,顾不上?别的:“冬祭回来就?和滨叔说?”
谢砚深淡淡道:“也是时候该让他知道了,先前是因为时机不对,京城也不平安,如今没什么顾虑了。
”
“怎么,你不想他知道吗?”不易察觉地掺杂一丝冰冷。
“我不是这个意思……”
被“告诉谢滨”这件事?一冲,她脑中?顿时一团乱麻。
都?想不起他们?争执刚毕,她还没彻底消气。
更忽略了,往日谢砚深朝她认错、解释,绝不会寻什么“太累了”的借口。
她正要捋捋思绪,紧抱着她的人又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