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成婚,将来做你见不得人的外室妇人?”
“除非你现在?杀了?我,否则我出了?这?个房门,立刻回西院,和滨叔说我定下了?夫婿人选!”
谢砚深额边一跳:“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我不是你的女奴,由得你想?如何摆布就如何摆布,”她眸中没有光彩,只有伤心,眼?尾通红,疯了?一样?激怒他?,
“你今日可以搅乱弄走一个举子,但明日,后日,大?后日多的是男人让我挑,我就是喜欢招外头的男子,我还要招五六七八个,加在?一块,不见得比你差……”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脖颈被?猛地掐住,阻断她诛心言语,瞬间窒息的感受让她面露痛苦。
“闭嘴。
”男人寒声掷下两个字。
下一秒,把她整个人托着抱起来。
玉怜脂眼?前昏眩,天地倒转,身?体?像轻飘飘的纸鸢,被?强行操控着,再回神时,仰面只看得见陌生?的床帐。
罗裙裙摆堆到了?腰间,寒凉忽地袭来,榻下有轻软物什落地的声响。
她慌了?,被?压下的手又继续猛烈挣动,身?体?也想?要弹动起来:“不要,不要!”
突然,她的动作又如被水浇灭的炭火一般熄下来,不受控制打了?个寒颤。
粉汗湿吴绫,玉钗敲枕棱。
男人的左手锁住她的双腕,而右手,已经掩在?层叠的柔粉之下。
不给她反应的时间,腕向下沉,陷入淤沼。
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玉怜脂瞬间惊出吟喘,眼?眸蒙上一层迷离的薄雾。
这?些日子,她和他?孽海情天纠缠许久,身?上所有不能轻动之处,他?全都知?晓。
晕眩迷乱与愠怒之下,她呼吸困难,也不再叫喊,身?体?动作?还在?努力抗拒。
手腕挣动着,十指弯曲,染着蔻丹的甲尖不停划在?他?压制她的左手手腕。
武将的手一如既往有力,热极,布满糙硬的旧疤与茧,力道悍狠。
她挠他?也毫不留情,在?他?腕上划出道道红痕。
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
蛾腰不自觉间起落,脸颊因为喘不上气,染上不正常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