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就这?么急不可耐?”
他?说话时一如往常,语气不曾因为怒意凌乱,字字句句都无比清晰。
但正因如此,刺得人的心窝更?加疼痛。
他?分明在?讽骂她水性杨花,不守妇道。
玉怜脂的脸色变得惨白,甚至停止了?挣扎,眼?中是迷茫的苦痛与难以置信。
谢砚深看着她灰暗下来的眼?神,眯起眼?,刚要继续开口,身?下的人发出泣声。
“……你凭什么?”玉怜脂流着泪,“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我急不可耐?那你呢?”
她声音颤抖:“和亲兄长认下的干侄女滚上床榻厮混的滋味如何?”
男人瞳孔紧缩,额边突起青筋。
玉怜脂边哭边笑,胸前剧烈起伏着:“侯爷位高权重,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为了?我这?样?不安于室的卑贱女子生?气呢?”
“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看来你是舍不下和我背着所有人合-奸的快活,对吗?”
“深,叔。
”
说到最后,她的牙齿在?打战,声嘶力竭。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谢砚深猛地抬手,狠狠钳住她的下颌。
玉怜脂忍着痛,笑得比哭还难看:“我说错了?吗?”
“若是我想?错了?,那你现在?就放我走啊,”她回视他?要吃人一样?的眼?神,泪水停不下来,哭斥,
“我是淫-娃荡-妇,你是正人君子,我朝三暮四,你刚直不阿,那你还绑我到这?里来做什么?”
“我早传了?信,与你恩断义绝,我祸害不了?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我招我的夫婿,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气氛刹那间死寂,片刻,男人忽然冷笑一声。
“你给我传那封信,就是为了?今天?”他?的目光越来越阴沉,“你一早就打定主意,会舍我而去,是也不是?”
“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留下来。
”
几乎是咬牙切齿,像是想?要剜她的心来看一看。
“怜娘,你根本从未真正将我放在?心上。
”他?压制她的力道更?加沉重。
玉怜脂心头猛地一颤,唇轻动两下,强行控制着眼?神不要闪躲:“……那你想?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