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声声斜她一眼,陈嫂才住了嘴。
等朱声声也出门,陈嫂等了会儿也不见贺一容起床,想着得盯着她把早上的药吃了,端了水和药上去。
轻轻推门进去见贺一容果然睡的沉,在被窝里蜷地和虾子似的,屋里空调又打得低,她念叨着:“哎呀,怎么感冒还没好就开这么凉的空调。
”
端着水和药走到床头,见床头已经有了一杯水和放在一张白纸上的药丸。
白纸上写着“记得吃药。
”
猜测是朱声声放的,她看了看见和手里拿的药大小不一样,随手扔进垃圾桶。
“你嫂子不懂,你胃不好,感冒药我都是给你喝冲剂的。
”
絮叨了许久见贺一容还没反应,陈嫂疑惑上前,叫了一声:“哎呀怎么额头这么多汗。
”
摸了一下才知道竟发烧了。
贺一容的这场发烧两天后才好。
翻着手机上的未读消息,有于瑷瑷的,周少游的,还有江晨的。
再往下滑,是聂祯的聊天框。
自己借着酒劲故意忽略隔在两人中间的问题,无事人一样对着他装傻充愣。
他是不是以为自己真的醉了。
半醉的人装醉才最真。
0106106(已修改
某刚经历完战争的中东国家,风从地中海卷来,带着咸湿的气味,却还是热腾腾的干燥。
过去的几年时间里,战火席卷这片土地,满目疮痍,完整的建筑都少见,唯一挺立的是城中那座教堂,直挺挺的高耸着。
政权更迭,地方武装壮大,还渗透着一些国外势力。
聂祯随着部队驻扎在这里,日常任务是巡逻,帮助城市重建,扫雷,当然也免不了和武装势力正面交火。
这里的天空又高又远,他躺在只剩一半的房顶上,盯着连鸟都没有的天空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