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抬起坐下两次,终于力竭。
她似乎气聂祯不动作,直接捏着他的乳头,用力转了一圈。
他终于大发慈悲,往上挺弄,把她顶高,又重重落下。
“这样吗?”
她几乎要哭出来:“是。
”手胡乱地摸着他的上身:“再来,再来。
”
他又一次挺腰,顶到她的最深处,感受着有力地绞弄,狠心退开。
“是这样吗?”
她终于流出泪来,半醉的状态毫无羞怯:“求你了,好舒服,好舒服。
”
聂祯握着她的腰,奋力向上,腰间力量不收,在她还未落下之前又撞上去。
他留着最后一丝清明,会在她狠狠咬住他之前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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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亮,聂祯轻轻拿开贺一容的手臂。
她总喜欢在睡觉时候攀着自己,或是肩膀,或是手臂。
他穿好衣服,跪坐在床边,爱怜地吻她额角。
这一觉她睡的很沉。
凌晨时自己出去又回来,她也一点动静没有。
他眼角通红一片,可也盖不住深深的愧疚与自责。
最后的时候,她死死坐住他,咬紧了不放松,他在那股激烈有力的收缩中,没有撤出去。
是真的已经控制不住了吗,还是自己也馋那股子劲。
狠狠地绞着他,似乎世间万物为无物,只有他们的结合是真实存在。
她餍足般躺在他的身上,水盈盈的眸子透着机灵。
奖赏一般吻他心口:“舒服。
”
然后懒洋洋闭起眼睛回味着余韵。
聂祯却躺在那一动不动,身下潮湿,大概地毯也被弄得不像话。
呼吸间久久不散的味道,浑身舒畅的感觉,身上软成一滩水似的贺一容。
无一不在提醒他刚刚那场不受控制的荒唐性爱。
他抱着贺一容去洗澡。
她已经累极,眼睛都懒得睁开。
只是在刚被抱起来的时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