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温热的气息萦绕而后,“断不干净。
”
不知道这话说的是头发还是他们,她屏息静气?任由他解算了,这件礼服并不太露,只是一路颠簸加上穿过外套折腾的缘故,领口的位置早已落下去?一半,弧度凸显。
她一低头,雪白的一大片。
下意识地,抽空用手提了提衣服。
小?动作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解头发的同时没忘记慢悠悠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晚了,看过了。
”
“……你刚刚怎么不提醒我。
”
“因为我想看。
”
“……”
不是,他以前好歹装一下,现在流氓这么坦然自若吗。
看在他帮忙的份上云岁想计较也不成,小?声地询问?岔开话题:“好了没有。
”
“你头发太长,绕很多了。
”
“那怎么办,剪掉吧。
”
“舍不得。
”
“是我的头发,又不是你的,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
“再等一会儿。
”
能尽量解开的话就不用剪刀去?剪,她现在的卷发刚刚好很衬她,剪掉一截少不得要去理发店重新整理。
“还有一小?节。
”
“那?就好。
”
云岁话音刚落,突然感到背后一阵温热。
除了自己散落的头发,还有……
他在吻她的后背。
“柏言诚……你干嘛。
”
男人喉结因吞咽而上下滑动,“别动。
”
他低头咬断了裙子后背连接的一条丝线,将她陷在扣子里面的卷发拿出来,这件本就历经磨难的礼裙不堪重负衰败,腰带早就松垮,连线也断裂,眼看着整件衣服摇摇欲坠要落在地上?,他用手提了下,避免她被看的风险。
还是个,绅士的流氓。
本来修身的衣服被?弄完后触感非常明显,云岁不确定地问:“你不会把这件衣服弄坏了吧。
”
“不然怎么解。
”
“可是这衣服不是我的,你知不知道它什么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