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来只有一个。
”
“他不是孩子,他懂得珍惜,并且极其固执,对你异常憧憬。
”
这种人有了欲望是很可怕的。
他不知道该如何把控分寸,克制与不克制,都将是一场灾难,难免伤人伤己。
岑源叹气。
“不管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如果你也对他有意,还请坚定一点,哪怕做不到,也请不要再不告而别的就离开他。
”
朝玟闪烁眼神,问:“这是他想对我说的吗?”
岑源道:“不,这是我对你的的忠告。
”
沈修慈太明白该如何将自己伪装的光明正大,和往常如一,他也一直都是被这样期望的。
可岑源却知道,他私底下做的那些,与那些期望完全相反。
朝玟对他左右摇摆,让他陷于惶恐,他就得看着沈修慈发疯,还要时刻担心他再受什么刺激,害怕他拉着所有人一起疯。
岑源不希望沈修慈在神祗和疯子之间徘徊,如果有得选,他还是想要一个正常人做仙域的君主。
他又道:“这些话本也不该由我来对你说,但对不住,我为君上卖命,自然得为他考虑。
”
朝玟没吭声。
这些话通过他人之口说出,都能让她感受到情绪的沉重,沉重到有种摇摇欲坠的意味。
这种沉甸甸的情绪,和他这些天对一直她隐瞒的事有关系吗?
可岑源说,他对她的执着,从开始找她的时候就有了。
但那个时候,时间刚刚回溯,他完全没有和她有关的记忆。
这种执念无凭无据,从何而来?
难道他在发现同心印后,就对完全没有印象的她有了感情了?
朝玟觉得可笑,她把这一切都归功于那根能影响沈修慈情绪的血线。
岑源不知内情,他不知道是血线对她格外执着,所以才影响到了沈修慈的行为。
所以他才会误以为沈修慈在那时候就对她有执念了吧?
但她毕竟偶然窥见了他真实情绪的的一角,岑源的话,还是让她在心神激荡后的余韵中感到不安。
沈修慈的感情纯粹到让她顾虑的程度了。
他没有阶段式恋爱和和平分手的概念,他的喜欢与她的不一样。
她虽然也想的是一辈子就一个人,但是她会给未来留下重新回归一个人生活的余地。
可沈修慈不是的,他一旦认定就不会轻易更改,也不会留余地。
这让她觉得可怕。
她没办法一直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