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办法满足他。
她还要继续自私的对他纠缠下去吗?
岑源看她神情恍惚可怜巴巴的样子,她大概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但看上去,虽然意识到了,但好像没有想要负责的想法。
岑源长长叹了口气。
该说的都说尽了。
若真是段孽缘,他再操心也是白搭。
索性由着那两人折腾去。
他拍拍衣袖,打定主意不再掺和。
天大的雷,横竖劈不到他头上。
岑源又转回身,对朝玟若无其事道。
“君上的重要之人,你有何事?现在可以说了。
”
朝玟没心情再和他闲聊,她需要一个人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也不绕弯子,与他直说道。
“明日拿着令符,听我调令。
”
岑源:“好。
”
朝玟有些措手不及:“等等,你就不问问原因?”
“不问。
”岑源答得干脆。
“换作旁人我或许会多问两句,但对你”他顿了顿,“总觉得没什么好问的。
”
自打初见朝玟,他就莫名觉得熟悉,仿佛早在她手下当差多年。
有些事说不清道不明,也不必深究。
就当是缘分吧。
不过这说法未免太玄乎。
岑源想了想,又补了句实在的:“再说君上都默许了,我自然没意见。
”
朝玟与他又交代了一些细节。
最后,岑源微微颔首,起身道:“我明白了,明日若有差遣,但凭吩咐。
”
月亮悄然爬上半空,将近十五的月色格外清亮,银辉静静笼罩着长亭。
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平日下课后总是喧闹的学斋,此刻却安静得出奇。
朝玟独自往住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