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无对证’也不会是两张万能牌。
我们托了那么多层关系,秦销不可以下午刚收了礼物,晚上就对我们动手,否则中间那些人情和面子要怎么办?”
两个私生子在秦销的问题上一个是鸽派,一个是鹰派。
赵金稀一向反对与秦销硬刚,牺牲海南火箭基地的部分利益与秦销讲和也是他最早提出来的。
不过眼下连主战的李金稍也怂了,他看了一眼手表,附和道:“爸的手术也做了一小时了,如果秦销想动手,这会儿,我们已经被各种理由带走了。
”
楚湘被气笑了,清俊的面庞仿佛被冰雪封住,眼底寒光夹杂着无奈:“ok,秦销接受我们的道歉了,也不打算和我们打烧钱战了,那么请问,他老婆为什么会在我车上?”
众人还没说话,只听角落里传来了一声带着嘲讽意味的冷笑:
“我爸醒来要是看见你的兄弟和睦相亲相爱,只会当场会气死。
”
这个一贯不受重视的小妹妹,迎着四面八方审视的目光,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说:
“我爸活着,你们在官场、商场、军队的路走得都会顺一点。
但你们又不是阎王,决定不了我爸的生死。
他要是真没了,那也没办法,叔伯好友会看在故友的面子上,让你们雨露均沾地拿到一点好处,所以按兵不动,尤其不惹秦销,是你们的最好选择。
”
顿了顿,她又笑着说:“不过我提醒各位,今晚是检验狼性教育的考场,我爸最喜欢看的就是你们为了争他的关注打个头破血流,最不想听到的是‘舅舅给我们铺路不会让我们孤立无援’,所以请诸君,大逃杀已经开始了,你们应该选择自己的武器了。
”
无论何时,何种境地,魏今夏永远都是与楚湘站一边的。
但她这一番话明显是在挑事儿,几个兄弟习惯性地无视她,连楚湘都没接话。
手术观察室内久久沉默着,冰冷的空气凝固在每个人的肺里。
赵金稀又看了一眼手表,疑惑道:“话说,我接到爸出事的电话已经一小时四十分钟了,为什么秦销还没动静?他等什么呢?还有秦销他老婆人呢?”
楚湘蓦然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