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光:“不刮吗?这个长度,明天会扎了。
”
“……刮吧,”秦销快绷成一条直线的嘴唇慢慢勾着,凉飕飕地笑道,“难得见你关心我。
”
陈护工丝毫没察觉到气氛古怪,换了一副没沾水的一次性手套,拿出刮刀,准备进行备皮工作。
“……”
秦销分开双腿,梗着脖子,飘忽的目光一时落在瓷砖墙面上,一时又望着远处的地砖,竭力忽略门边看热闹的鬼。
……
洗完澡还有护士等着打止痛针,更换夜间的敷料,暂时不用穿上衣。
护工取出一条干净的、宽松的短裤帮秦销穿上,扶着他从按摩床上站起来,忽然发现背部本已擦干的皮肤,又冒出一层晶亮的水光。
陈女士疑惑道:“水温还是太高了吧,您又出汗了。
”
秦销:“………………”
这辈子从来没洗过这么艰难的澡。
·
秦销回京第一日,在汪悬光莫名化身“盯夫鬼”中结束。
国公府的夜里萧瑟幽静,两人盖着一床被子,躺在一个枕头上,深深用视线描摹对方的五官。
昏暗夜灯下,他单手捧着她侧脸,一开始的唇瓣厮磨,在不知不觉中就会加深,逐渐变成攻城略地、来回扫荡,直到胸前传来一阵阵发紧的窒息感,秦销便停下缓口气。
伤口迟早会痊愈的,但秦销有个阴影般散不去的顾虑他暂时不能勃起,非常担心习惯周五找乐子的那个人,禁欲太久会出去嫖。
蜻蜓点水地亲了一周后,有天晚上,秦销抱着汪悬光,忽然在她耳边道:“我的舌头都还能用。
”
“不然现在是狗在舔我?”
“不是这个意思……”他拉开点距离,望着汪悬光沉静的黑眼睛,伸出舌尖,“你可以……坐上来。
”
“……”
隔着衬衣和敷料,汪悬光轻抚贴在他胸口的无线心电监护装置:“你不会兴奋吗?”
秦销坦诚道:“八十岁的你坐上来我还是会兴奋。
”
汪悬光眼睫毛一转,冷淡的目光扫过秦销挺直的鼻梁、削薄的嘴唇,清晰的下颌线与喉结,轻声道:
“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不是直接刺激性器官,而是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