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答案,可他偏偏明白,季寒初隐在这个问题下的真实心意他还想着祈求来世。
“这个疯子……”谢离忧笑着骂出来,“这辈子都过不明白了,还想着下辈子的事。
”
有病!
吃了迷魂汤了!
谢离忧不知在屋顶上躺了多久,躺到日头越来越暖,底下有小弟子叫他。
“谢门主,谢门主!”
谢离忧跷着腿:“今天不见客。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想动。
小弟子战战兢兢地说:“宗主叫你去书房。
”
“……”
还真是天王老子来了。
谢离忧啐了一口,麻利地爬了起来,隐隐又有些担心。
等到了书房,这隐隐就变成了真实。
季承暄坐在书桌后,桌上放着逐风和一个红锦袋,听到谢离忧来了,抬眸看他,眼神是说不出的锋利。
谢离忧是有些怕季承暄的,又敬又怕,他硬着头皮说:“宗主。
”
季承暄将门关上,把他推到了书桌前,示意他去看桌上的东西。
红料子上的鸳鸯戏水,栩栩如生。
季承暄说:“这个锦袋是今早在血衣里发现的,洗衣的奴仆说,这是寒初的。
”
谢离忧答得干巴巴:“这样啊,那得收好了……”
后半句话面对季承暄可怖的目光,被他吞回了肚子里。
季承暄拿起锦袋,手指摩挲着精致的绣纹,那鸳鸯戏水真生动啊,底纹明明稚嫩如生手,可经过第二个人一改,登时活灵活现。
那个人的手,做女红很好,做木雕也很好,她总向他炫耀,光这双手就值得十斤金叶子。
季承暄按着锦袋,旋身,紧盯着谢离忧:“杀殷家人的到底是谁?”
谢离忧企图蒙混过去:“大概是殷家的仇人吧,当年殷宗主为了抢回寄雪剑得罪了不少人,说不定是颍川剑鬼的后人。
”
季承暄叩了叩桌板:“谢离忧。
”
语气淡淡的,可谢离忧知道这是他动怒的前兆。
“你是第二门的门主,应该知道第二门到底要做些什么。
”季承暄坐到桌案后,手指抚摸上逐风,“姑苏季氏不养废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