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
段屿又问:“你在哪。
”
“我没事,”白晓阳说,“我在去……打工的路上。
怎么了吗?”
“打工?打工为什么是这个语气。
”段屿蹙眉,“你哭过?有人欺负你?和上一次一样的客人吗。
”
“上次……?”白晓阳想起来了,下意识摸了摸脸,“嗯……没有。
只是太累了,研讨讲了一天的话,嗓子不舒服。
”
“那还去打工?”段屿声音扬起来,“不是说这几天都不用去。
”
白晓阳绕开这个话题,“你回宿舍了是不是。
”
“不。
”
白晓阳还在等段屿后面的回答,却只听见了一阵别的声音,好像是段屿在用手机查看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又说,“回过。
现在出来了,发现你不在所以问问。
冰箱里给你放了贝果,记得吃。
”
……语气明显是和缓了许多。
听起来段屿今天也不回宿舍住,白晓阳表示明白了,“谢谢。
你吃了吗?”
“好神奇,居然在关心我,”他低笑一声,“没有。
如果你乐意分我一半也行。
”
“嗯。
”白晓阳低低地说,“那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
电话那边有点烟的声音,“你真的没事?要不要我去接你。
”
“不用了。
”白晓阳轻轻地说,“你早点休息。
”
“可是我想去接你。
”
“今天就……”
“白晓阳,你对着我最好说实话。
”
正在思索该怎么搪塞过去,车稳稳停下,司机说到了。
白晓阳收了心,借着机会敷衍了两句,反正无论怎么样段屿都会半信半疑,于是急急地扔下了一句回头联系你,就很快挂了电话,直奔着步行街深处去。
虽然位置不太好,但京丰的彩灯招牌不小。
果然是闭店的状态。
夜宵时间街两道商铺都很热闹,还有在小广场摆摊的,买彩绘作品原创CD或者衣服鞋帽。
就只有京丰那一块,原本该热火朝天地开着大门营业,如今却黑压压的,像个洞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