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望我们的只有蒋先?生和朱小姐。
所以今天你凭什么要来我们的感谢宴啊.....”
之前恳求礼汀的那个母亲情绪有些失控:“你知不知道,治疗费已?经掏空了我家里所有的钱,你帮过我们吗?礼小姐,今天这么晚才来,是因为在陪别人的老公在加州度假吗......”
礼汀似乎没有明白他们的意思。
她咬住下唇,短暂的眩晕感,令她闭上了眼睛。
“别人的老公,是什么意思?”
中年男人开口道:“我们一致觉得,朱小姐更适合江先?生,她显然比你有能力?多了,而且这种药的市场价很贵,她也给我们降低了不少。
”
“还有很多人,很多用这种药的人,我的那些非洲朋友,他们都知道朱小姐才是救他们命的人。
”
“是吗。
”
她颤抖着眼睫,恍惚地睁开眼睛,纤弱的人看上去脆弱极了,皮肤雪白,脖颈上靛蓝色的静脉旁侧,有暧昧鲜明的红痕。
的确是漂亮到?勾引人魂魄的地步。
这之前,那人对她,该经历了多么疯狂的占有。
他们都能看出?来,江衍鹤对她的身体,上了瘾发了疯一样地执迷。
坏女人。
狐狸精。
妖精。
会勾走男人的魂魄。
“朱小姐是我们的救星,我们都很感激她.....而且礼小姐,你家里的慈善基金问?题那么大,难道不会拖累江少选举吗。
”
“财务报表每年都公开了,我不觉得那些人的谣言,有什么好?相信的。
”
礼汀这段时间?在牛津写毕业论文,并不知道有这种传闻。
没有人接话,仿佛他们都认定,朱茵敏才是配得上江衍鹤的人。
“原来....你们今天叫我到?这里来,根本不是想要感谢我。
礼汀的声音有些艰涩。
她直视着他们,眼瞳漆黑,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而是,你们想要让我知道。
你们都不喜欢我.......认为你们的救命恩人是朱茵敏,觉得她才是江衍鹤的未婚妻,认定我不应该再缠着他,是这样的吗。
”
“我们太感谢朱小姐了,想为她鸣不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