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我们觉得,她才配得上京商首席夫人的位置。
”
一个患者补充道:“当然我们的意见也没有什么用,我们也很感激你,礼小姐。
”
“你们,有点奇怪。
”
礼汀站起来,她皮肤白得透明,脖颈上靛青的静脉在灯光下清晰可见,就?像昙花的经脉:“凭什么你们想要感谢朱茵敏,却要逼我交出?江衍鹤身边的位置呢。
”
之前在医院里对礼汀磕头的男人说:“你别急啊,我们只是觉得朱小姐更适合.....辅佐江少罢了。
”
“礼汀,你先?别管他们做什么,你答应我的事,不会反悔吧。
”
朱茵敏打断别人的解释,一针见血地问?出?这段话。
“不会。
”
礼汀淡淡道:“我并没有在意他们‘感谢谁’这种虚无缥缈的歌颂。
现在他们是活生生的人,会思想,会道德绑架我。
证明你们的确帮助他们,救下了他们。
她最后扫了他们一眼,不卑不亢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我会.....遵守诺言的。
”
这样剜心刻骨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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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失去嗓音,失去头发,跳在刀尖走路也要噙着眼泪含着笑。
礼汀垂下眼睫挡住眼底的破碎,手指颤抖着拿起酒杯。
杨洵近乎痴迷的长久凝望她。
“祝你们每一位.....长命百岁。
”
她喝得有些急,酒液从唇角滑落,几乎让她呛出?眼泪。
她救下的人百岁无忧。
她徒有泪流。
原来用一生最珍贵的爱情,连一句谢谢都没有换来。
换来的,是他们一个个在道德高地,认定她是狐狸精,让她交出?江衍鹤。
说完,礼汀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就?像她在很多年前,被?江衍鹤掐着脖颈,在漆黑房间?里,被?他告知,公开我们的关系,不会被?人认同,离开loofly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