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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鸿羽知道那人一向是个笼络人心的厉害角色。
他笃定地点头,示意自己能做到。
江衍鹤对着虚空,有些怅惘地补充了一句。
他漂亮的瞳孔漆黑深邃,外弧充斥着瘠薄的银白,像被吞噬掉的欲望和罪孽。
“老师一直都渴望我成为他的杰作,我怎么舍得不?满足他呢?我要亲眼?看他折堕在愧疚和绝望里,至死方休。
”
霍鸿羽遍体生?寒,眼?前的人阴晴不?定,充满危险,令他畏惧。
但?那人永远不?会伤害亲近的人,一丝一毫。
他一直坚定不?移地笃定,江衍鹤孤勇地走在一条无?人涉足的荒野之路上。
远处是自由。
自由的名字,叫礼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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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汀和孟丝玟没接受私人驯马师的指导。
马场是江衍鹤替她买下的,主要这里距离两人的家?很近。
明明整个马厩的马任由她随便挑选,但?礼汀什么也没有选。
孟丝玟问她要不?要换裤装,她轻柔地摇了摇头。
她被孟丝玟扶上马镫,然后?乖巧地坐在上面,长长的裙摆散落下来,像从城堡里逃出来的公?主。
腰身是丝绒款,下面的网纱遮住了雪白的腿。
孟丝玟拍摄综艺时,在康巴草原一带学过骑马,她能简单控制住温顺的成年马。
她帮礼汀攥着缰绳。
两人稳步又缓慢地走在室外马场。
棕色马是这里的赛马,鬃毛有一点点刺手。
礼汀扶住坐鞍,和孟丝玟聊着天。
孟丝玟踩着阳光下的影子,开口道:“我和霍鸿羽分手了。
很奇怪吧,之前他对我态度很恶劣,我都能和他和平共处,现在却分手了。
但?我是真的...真的和他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
“我明白的,离开往往是生?活中?崩溃的瞬间叠加起来的。
”
礼汀斟酌了一下措辞:“我知道玟玟是一个很感性的人,霍鸿羽确实有很多?地方忽略了你,所以我理解你的决定。
”
“我们在日本的时候,高琬经常用他的手机给我发消息示威,但?我当时不?喜欢他,所以根本无?所谓。
后?来有一晚,我拍戏拍到深夜,他应酬回来,满身酒气,和我一起的时候含糊地喊了一句高琬的名字。
”
孟丝玟自嘲地笑了一声:“那一刻我觉得,我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工具。
可能是我的性格太敏感了,我能感觉到他越来越把我放在心上。
那种重视很小很小,却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