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风枫叶图,投影在房间的墙面?上,就好像很多蝴蝶一样的投影,倾碾似地飞满整间屋子。
江衍鹤眼底的嗜血再无?隐藏,他脸色苍白,笑得疯戾,无?人知道他心尖刺痛。
“你说,为什么别人干的事,都要悉数报应到我身上呢?”
江衍鹤挂着懒怠的笑容,嗓音几乎从喉间逼出,几近撕心裂肺。
再次蹲在叶泽川身边,他猛地抽出小刀。
“好痛”
沾着血迹的刀刃从手指之间被?突兀地拔.出来,叶泽川几乎感受不到手掌的存在了。
他太阳穴的神经突突地痉挛着。
“答应我,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懂了吗?”
江衍鹤拽下装饰用的凤尾草,捏成一团,混着手里的兰叶树枝片,勉强给叶泽川的手止了血。
“我绝对?不会说,我用生命保证。
”叶泽川的魂魄都在颤栗,他不知道眼前的魔王又?要做出什么恐怖的举动,只能任由他替自己止血。
“你可能以?为我疯了,但我清醒地不得了。
”江衍鹤温柔地替他一点点擦拭干净血液:“我不是冲动杀人或者激情犯罪,我是正当防卫。
”
下一秒。
那人把小刀刀柄往叶泽川的手一送,捏紧他的手,猛地插进自己的肩头。
刀锋尖锐,划破他穿着的黑色浴袍,露出狰狞的伤口和惨白的皮肉。
“你在干什么!”叶泽川尖叫起?来:“你为什么要捅自己!”
“明明是你捅我。
”江衍鹤语气淡漠地说着着,手指放开包裹着叶泽川的手。
“哐当”刀柄掉下来,叶泽川手指脱力?,撑不住刀柄的重量,像翻了肚子的死鱼一样费力?地试图撑起?来,他最终失败,只能靠在江衍鹤脚畔。
“我一早就清楚我和她永远没有可能,不用你提醒我。
”江衍鹤鼻息都带着浓厚的血腥味,清冽地叹息:“但你和她说了又?怎样?”
“不会...没好处的事我绝不会做。
”叶泽川打了个寒战,瑟缩了一下脖颈。
他眼睛血红,像是罗刹一样幽微地出现在叶泽川上方:“没有人能阻止我得到她,何况那人已?经死了,我瞒她一辈子不就好了吗?”
“可是你要是说出去?。
”
耳廓边,江衍鹤声线压低,气息灼烫地撩过来:“你们?隅田川不是有一个说法吗,就是谁敢忤逆我,我就把他丢入东京湾喂鱼。
”
“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会做一个哑巴,我会让这件事石沉大海,朱茵敏还没问我,我也没有和她详细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