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泽川筛糠似的颤抖起?来,哀恸地祈求江衍鹤给他一线生机。
“你怕什么?”江衍鹤近乎慈悲地笑起?来:“为什么泽川哥要这么恐惧呢?你看,你刚狠狠刺了我肩膀一刀,凶器也是你的,刀上还有你的指纹。
”
“我只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罢了。
”
江衍鹤笑得眼睫像蝴蝶一样颤抖,明明点下地狱暗火的是他。
但是脆弱的,绝望的,让人几乎垂怜的,让人心脏都为之刺痛的也是他。
他太美,美得宛如虚妄,宛如梦幻泡影。
他没有掉过一滴眼泪,也没有让叶泽川拿捏住把柄。
刚才叶泽川说了什么?
他说:“我知道,礼汀的妈妈方兰洲,就是你爸爸江明旭的白月光。
你妈妈康佩帼绝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
”
叶泽川的声音,在江衍鹤的大脑里,逐渐替换成Phallus的告诫:“方兰洲也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
虽然方兰洲已?经死了,但是你们?江家的男人,在她心里是非常靠不住吧。
”
Phallus没有任何情绪,却让人撕心裂肺:“小鹤,你要知道,方兰洲当年拒绝你爸爸多狠心,那个小姑娘也是一样的,她们?都是没有心的。
”
看着眼前犀利冷酷黑衣少?年,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
Phallus声音冷肃,接着说:“一切绝无?可能,你知道你妈妈对?你爸爸有白月光这件事,感到深恶痛绝。
还好她不知道礼汀的存在。
如果你娶她,你妈妈余生都会活在煎熬里,所以?小鹤不会的吧。
”
毕竟,谁能容忍自己男人一辈子唯一的白月光,死了都不肯善罢甘休,抢走江明旭余生的全部思念,让他寻觅了一辈子替身。
紧接着,白月光的女儿又?转头过来,纠缠自己的儿子呢。
没有可能的。
不能让康佩帼一辈子生活在煎熬中。
他就算眷念她进入骨子里,却又?怎么可以?碰礼汀。
不只是海难,更是父辈那代就注定?的阴差阳错,迟早有一天,两人会被?外力?拆散。
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这件事的人,那就让他安静背负这种痛苦,不告诉他最爱的人。
把她藏起?来,保护她。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