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淮目光地落在指纹锁上。
进去后死乞白赖求原谅,屋里还有键盘和搓衣板呢,大不了跪个一两天。
她总会心软。
他越想越觉得这方法可行,然而拇指刚放在感应屏上,立马传来无情一声。
“指纹错误!”
陆一淮:“......”
七月,之南飞了趟英国,准备给温时凯庆祝生日。
他爷爷前些年因病去世,他奶奶之南见过,是个一生要强的贵族太太,请了几个护工,让人将花园打理得井井有条,玫瑰荆棘满山坡。
丝毫看不出因为他爷爷的离开有多伤心。
可她的孤独藏在细枝末节里,她常常一个人在草坪上发呆,不再爱热闹,记忆也逐渐衰退紊乱,以为他爷爷还在,甚至将温时凯认成弟弟时宥,拉着他的手,细数不属于他的亲情。
而温时凯这个人呢,执拗又别扭。
听他妈妈说,前些年他很少去看望两位老人,大概是童年被比较的不愉快,见面也是沉默疏远。
时而一句话将人呛得生气。
两位老人没少在他父母面前吐槽温时凯,可或许是爷爷离世让他感受到的亲情流逝。
他开始频繁带着之南去看望他奶奶,甚至一去新西兰就待半个月。
哪怕做的是他人的替身。
“这张照片我记得是六岁时拍的,你到河里就跟只水猴子一样,回来不知从哪里捡的鱼,说要给爷爷奶奶煲汤。
”
“你打小就心疼人,不像你哥,杵着跟个闷葫芦一样。
”
之南和佣人从花圃里剪了几大束玫瑰出来,她每次来新西兰最热衷剪花枝,纯正的玫瑰汁还能提炼香水。
在苗圃里待上半天整个人都是香的。
她远远就听到老太太的纯正英腔,而温时凯的声音不急不缓,跟清泉一样。
“可我怎么记得的版本是那两条小鱼被用人拿来喂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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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不属于他的记忆,逗得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
之南进了后花园,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