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商的你三十多岁还能是黄金单身汉,但做工程师就不一定了,人家根据你工作的封闭性和专业性就不一定会选择你。
”
她这完全是两杯酒后心直口快,打胡乱说,想到什么说什么,偏偏江廷还颇为认同地点了下头:“好像有道理。
”
“也不一定对啦……”
之南微囧,赶紧改口,“你家境在那,不管于谁都是块香饽饽。
”
江廷目光从她空空的酒杯滑过,清黑如岩石的眼瞳敛了敛。
“那还真不一定。
”
他抬眸瞧她,打了个岔,“你说会有女孩子专门穿白裙,骑单车吸引秃顶男人的注意吗?”
“脸蛋这块还是得过关,不然连色.诱这待遇都没有。
”
他一针见血,“这样的话我还是挺乐意当人傻钱多的老总。
”
!!
之南起初没反应过来,待回过神后耳根顿时浮上通红。
“能不能不要提啊……”她由于心虚声音越来越小。
之南投去哀怨加求放过的眼神,也像是炸毛的狐狸,叉子重重在盘子上划过一刀。
只是眼里不知是气的还是怎样,波光潋滟,浮起一片桃花。
江廷看了片刻,灯光映在他深黑的眼里,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
饭后,两人回了酒店。
不知是否从电梯坐到二十多楼的缘故,她只觉得脸蛋有些烧热,加上刚才被江廷气的,多喝了两杯酒,现在跟踩在蘑菇云上似的。
走廊的花纹是上个世纪的盖茨比风格式花纹,华丽张扬,一圈圈跟花似的在之南眼里打转。
江廷跟在她身后注意她的脚步,而她也跟赌气似的不想同她说话,直到手臂被轻轻一拉,她细软的胳膊被江廷手臂握住。
相贴处传来他掌心灼热的温度。
“去哪?”江廷问,“房间不到了吗?”
“哦。
”
之南这才后知后觉,等人松开她后从兜里拿房卡,然而四个口袋空空,房卡早已不知去向。
“我房卡居然不见了。
”
她脸上由于恼火更红了。
身后的江廷提议:“要不要去我房间打个内线电话,让大厅的人送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