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南转身,他比她高处快一个头,背光看不到他眼底的神色。
只是昏昏幽幽暗暗的,像是种循循利诱。
她条件反射:“不要!我要自己去拿。
”
“那行吧,电梯记得坐到一楼。
”
江廷也不勉强,绅士地指了指电梯,人已经往自己的房间走了。
这个男人有时真是气人得可怕。
哪怕之南喝醉了,她的目光也能将男人的后背烧出个洞,她脚步唱反调似地跟了上去。
“还是你帮我打电话吧。
”
江廷嘴角上扬,同时也留心身后的动静,担心她摔倒。
门打开后,他站门边,目光平静得如一滩湖泊,握着门把示意人进门。
之南也跟个小企鹅似的踩了进去,还在提要求。
“我想喝热水”
话音未落,门咔擦一声反锁。
她被这动静惊到,转过头来,却被一阵力道欺压在墙角,江廷高大有力的身躯直接将她压在玄关对面的墙上,大掌握住她脖颈带向自己,吻重重落了下去。
“唔”
之南还未从这种突如其来里回神,便被他的舌头搅得天翻地覆,唇舌相连,**相交。
他仿佛知道她的死穴在哪里,吸住她舌根重重一吮,她便三婚丢了七魄,腿根一软,要往地上滑。
江廷大手一勾,让她两只手攀住自己的脖颈,紧贴着她,狠狠地嗅着她的味道,来弥补这四五年的缺失。
“江廷……”
昏暗中,男人近距离的那双眼哪还是之前的清凉无波,湖泊翻江倒海,在黑沉中泛着迥亮的光,一眨不瞬地盯着她,带着蓄谋已久的野心。
她被吻得没办法透气,脑子缺氧,堪堪躲过,他又追了上来,唇贴着她的耳朵喘息,贴着她的鼻子喘气。
热得不行,也欲得不行。
“南南,南南……”
不知何时,之南已经叉着腿,跨坐在他腿根上,他动情咬着她耳朵的呢喃,仿佛瞬间天降了场潮湿雨,连带着她的灵魂也一起卷进过往和他缠.绵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