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急跳墙这种事都办不到。
虽然知道之南大概不会遇到意外,但由于有前车之鉴温时凯还是坚持开车送她。
知道她要看望谁,但温时凯的威胁并不是这个人,于是说多介意,那也谈不上。
车子开到附属医院门口,他待会有事不打算跟着上去。
之南要下车时,温时凯叫住了她。
“南南,执念这个抽象的词语就像水中花,镜中月。
越是碰不着摸不着越想一触究竟;甚至埋得深了在沙漠干涸的旅人宁愿冒着渴死的风险也要找到那汪最甘甜的清泉。
”
他说,“要打破这个局面或许直面比逃避更有用。
”
和他,认认真真的谈一次。
驾驶座敞亮,男人浅色瞳仁里的坦然和力量显而易见。
他知道这是她的心病,害怕恐惧想逃,可旁人只能鼓励勉劝,无法助她去淌过那条鸿沟,只有她自己才是过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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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南知道他在说什么,点头关门。
连胜的病房她上午就打听清楚了,手里拎着个水果篮,到门外却踌躇了。
透过百叶窗,她隐隐约约看到护士在给男人包扎,腹部缠绕的纱布渗出血来,连着古铜色的手臂都缠了半圈。
旁边的手下在骂他不知好歹,再这样瞎整干脆直接送火葬场得了,都说那女孩有人管,早回学校了。
还轮得到他去操什么心。
人覃大小姐在这忙上忙下,也没见得他多关心两句。
因为疼痛连胜额头密汗直冒,没心情听他唠叨,一扭头却看见门外的之南。
百叶窗间隙的那双眼睛深黑明亮,像是骤然点起了一簇火苗。
之南知道不能再干站着,推门进门。
护士端药出去,手下看起来不太待见她,但也出去了,顺便将门给关上。
之南在他笔直的目光中慢慢走近,问:“是不是很疼?”
连胜:“就那样。
”
趁着人低眉放水果的功夫,他极快地龇了下牙,谁料之南抬头看见了。
她忍不住说:“都疼得龇牙咧嘴了,还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