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南:“你干嘛取我的名字?”
“人家是呢喃的喃,我可不敢借用林小姐的名字,要被打的。
”
她乐出声来,陆一淮低笑着说,“不过它机灵得很又懂投桃报李,每次进门就扒拉我的裤脚,喵喵叫.....”
“晚上还要爬上床头。
”
他声音低低的,听在之南便有股子宠溺。
她吃味:“看来我不在你还不是逍遥得很,说什么想我都是假的,你和你那只猫过去吧。
”
“那不行。
”他拽拽的,“床的另一半得给我家妞妞留着,它只配睡沙发。
”
陆一淮不是天生良善之人。
当初在草坪看中这只猫,也不过是浑身脏兮兮的它有双清水澄澈的眼。
陆一淮不由得想象没有他参与的那些年,她是否也有如此狼狈无助的时刻。
想着想着心软了塌了,走不动道,于是顺手将它捞回了家。
还没来得及和她分享便出了这档子事。
之南被他的口气逗笑。
聊了大半天,她不忘义正言辞让不准他回来。
陆一淮从来都是得寸进尺的人,见面是,电话里更是,后面短短十几分钟,之南已经不记得自己答应了他什么无理要求。
电话挂断,她脸蛋滚热。
听筒里他声音低低的,那些混账话在她耳边烧过,仿佛带着他灼热的气息,她脸又火辣辣的。
天边黑沉,白云像是袅袅炊烟在上空舒卷漫散。
毕业季,哪里都是吵吵闹闹的。
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师哥师姐的畅笑,好像在篮球场那边拍毕业照,吆喝断断续续,止于无声。
独属于象牙塔的那种书卷气
不过分张扬,却又昂扬澎湃。
之南仰头看着,或许一切谎言皆尘埃落定,她不用再慌张躲藏,用套娃的方式去圆谎。
离别将至,她竟生出几丝感慨。
这样好的天,波士顿会有吗?
五月底,燕大安排的课程已经进入尾声,大多数学生又一次进入图书馆抢座的恐怖阶段。
之南犹豫了好久,下午还是抽空去了躺医院。
江廷这两天该是自顾不暇,而唐家那边大厦倾颓,怕是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