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丝毫未躲。
大门往西的方向是陆家供奉的先祖祠堂,从上个世纪的名门大家演变到如今的权贵望族,每一棒棍子落在陆征便用刚正不阿的声音读起家训,斥责他忘本忘义,不配为陆家后代。
陆一淮低着头,一声不吭。
他父亲正规军队出生,下手力道十成十。
陆一淮也生生守着,连着硬气功都收了起来。
光影将他的眉眼晕染得模糊,只有那如戒尺般的背脊从未弯下。
“够了陆征,你是要将你儿子打死吗?”
眼看着孙子背上起了血痕。
陆老爷子的拐杖在地上重重一杵,陆征被迫停手,气喘吁吁。
被打的陆一淮却跟个没事人一样,连着神色都未露怯半分。
老爷子由另一个儿子扶着走向他,:
“我问你一淮,你做这一切是不是因为那个女娃子?”
“不是!”陆一淮倏然抬眸,声线冷而坚。
东窗事发是早晚的,这件事也许别的家族还蒙在鼓里,但牵涉重大陆家怎么可能不将这一切查个底朝天,更何况背后还有秦琳,眼见着兔死狗烹。
她怎么可能不无所不用其极地反咬一口。
陆一淮不清楚他们了解之南多少,但眼下只有将她完完全全地摘出去,她才安全。
“我做这些只是因为唐文成他不配,他身上那些罪放在其他人身上怕是早就死了千百回了,他想实现阶层跨越我管不着。
”
“但一有了他作奸犯科的证据我也能让他自此从这条江里消失。
”他扯了下唇,“毕竟我和他又不是一个派系的。
”
陆老爷子眼里精光一闪,却也只说:“那我问你,你知不知道你所处之地就是权与纷争人心险恶,人人都是九死一生拼出如今的血路?”
“这个棋盘轻而易举由你打破,借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