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看来邢岳麓出国几年被洋人的思想荼毒不浅。
蒋寄野带着余研出去溜达倚着栏杆喂鱼玩。
将近十多分钟后,邢岳麓才开车带着一伙人姗姗来迟。
他一来,就彻底没得清静可言了。
吆喝人拿酒上菜,什么牌桌球桌的都抬上来,尤其半路上又招揽了一群a市的朋友,呼呼啦啦加进来十来号人,一楼大厅好悬没装下,吃喝玩乐一直闹到八点多,圣诞树上装着各种彩头的彩球都被摘秃了这原来还是个娱乐项目,有的彩球是对应的是礼物,有的拆开装着出去裸游一圈的大冒险纸条。
到了尾声,邢岳麓精疲力竭倚着沙发躺尸,瞅见圣诞树地下还有几个礼物盒子,扯着嗓子喊:“哎,你们刚刚那几个拿球的,谁的盒子忘拿了。
”
蒋寄野正跟余意打桌球,闻言想起什么,站直身体,手插进兜里摸出个带彩的毛球来。
邢岳麓一看就绷不住笑了:“作弊啊哥,你不是不玩吗,什么时候偷的。
”
蒋寄野也有点绷不住,扬手将球抛过去,“我哪知道这还是个彩蛋不客气,送给你了。
”
邢岳麓接住彩球,任劳任怨地爬起来对着球的花色翻盒子去了。
酒喝多了头晕眼花,蹲地上找半天才找着,邢岳麓举着盒子再回过头。
哎,人呢。
蒋寄野避着屋内吵吵嚷嚷的人声,一个人走到外面走廊下。
廊下游鱼朝着岸边人影游来,带起一阵哗啦啦的水花。
蒋寄野看着手机屏上眼熟的负责人来电号码,接通时,心中冒出各种百无聊赖的猜测:可能东西被拒绝了,又没准人发觉错过了一条鱼,想看能不能再吃口回头草……
然后他听见另一端负责人犯难地问道:“蒋少,那个号码劳烦您再确认一下是不是给错了,我们这边打了一天了也没打通啊。
”
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