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清是吧,邢岳麓你是大傻逼吗,记得跟余意说一声他妹妹人我已经送到了,你趁早别泡澡了,赶紧去医院检查检查你脑子里头是不是有水没倒干净。
”
好了,这下听清了。
邢岳麓挨了顿嘲,哈哈先乐了,接过旁人递来的酒水灌了两口,忍不住叫屈:“那我寻思你不是失恋了,给你找个伴转移一下注意力,外面那些莺莺燕燕我就不说了,人余妹妹长得这么漂亮,你都看不上,哥你老实告诉我你该不会真想当一辈子处男吧,哎你问过我岑姨同意了吗?”
蒋寄野:“我谢谢你了,你管我当什么,操心好你自己得了瞎点的什么鸳鸯谱,我要是余意,摊上你这种不靠谱的哥们,我都得找麻袋给你套起来扔河里。
”
“靠,我哪不靠谱了。
”邢岳麓更冤了,“人余意早就看出来,也同意了好吧,咱就不说两边家里条件相差在哪了,你俩长相多般配,都在一个学校,以后花前月下想约就能约着出来玩。
”
得了,敢情在邢岳麓眼里,但凡性别对得上长得过得去的都能处成男女朋友。
蒋寄野意兴索然,跟这人说不明白:“挂了,回去睡觉了,你玩吧当心熬夜多了秃头。
”
邢岳麓闻言,忆起他人刚中年发顶已经有了稀疏迹象的亲爹,忍不住伸手摸摸头顶:“熬夜会秃头?你别吓我,不至于吧,”
电话那头已经没声音了。
蒋寄野回来的晚,赶在熄灯前一刻洗完澡,躺回床上顺手拿起手机翻了翻,才发现发现早些时候服务团队给他打了通电话。
这倒奇了。
他和薄悬停止往来后,已经告诉过那边不用再安排活动。
按理交易既然已经停止,人不应该再联系自己。
蒋寄野回拨了个电话,旋即没两句话就弄明白了怎么回事:
先前购置的车子和房子是这伙人全程经手给办,至于是送给谁的,蒋寄野从头到尾没给过他们薄悬的联系方式。
人没见过正主,也不敢擅自自己去查,万一再搞错对象就乌龙了,他们也赔偿不起。
所以负责人左等右等,眼看一周过去也没人找上门办理过户手续,只得硬着头皮重新找上蒋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