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发烧?”
他越说越亢奋,都坐了起来,手撑着槐老师的胸膛,俯视着槐玉澜的脸,哪怕到现在,他仍然感到些许难以置信,他仍然陷在难以想象的幸福里。
槐老师眉眼修长而英挺,瞳孔深邃但温和。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脸,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人。
心脏又开始狂欢,像是要跳出他的胸腔,他到底要怎么诉说他的那畸形扭曲就应该永远深埋地底的爱:“我体温正常吗?热不热?”
槐玉澜还是衣冠楚楚的,他的衬衫还都整整齐齐,比起已经被搞得一塌糊涂陈幺,他就只有发丝有些凌乱。
他发现他这样陈幺会更性奋一点。
似乎他越绅士得体,陈幺就越热情,就比如说现在。
他是想维持那种温和的假面的,可他有时候会克制不住,也比如说现在陈幺用这种表情看着他,还说这种话。
槐老师抬手轻抚陈幺濡湿的鬓发,大臂上的肱二头肌微微隆起,衬衫都绷紧,哪怕他声音还是温和的,他还是像个暴徒:“还没好。
”
“不要乱动,要准确一点,温度计得含三到五分钟。
”
“小幺得辛苦一下。
”
“弄掉了就得重新开始了。
”
越强的异能者和普通人的差距就越大,这点在体能上的表现尤为的突出。
普通人就算特训过,顶多也就能跳两层楼,再高就有断腿、死亡的风险了。
岑无能不带任何护具从五楼一跃而下。
他要是想,十楼应该也没问题,只要他学会了控制了飞剑,哪怕二十层楼,他都能毫发无损。
槐玉澜作为异能者,还是生生不息的木系异能,他的体能更要远超常人,三天不是他的极限,是陈幺的极限。
哪怕他一直在用触手给陈幺提供足够的养分,让陈幺的身体保持精力充沛,陈幺精神上也会累。
他可以强行让陈幺保持清醒,但这无疑会伤害到陈幺。
……
槐老师终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