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跺了下脚,往手上哈气:“真冷啊,你冷不冷,你们异能者是不是比较抗冻?”
岑无心里有数了,他被教得很好,不支持婚前性行为,对这事一直没什么感觉。
但现在,就现在,他一想他在这淋雪,他们去干什么了。
邪火从脚底蹿到了天灵盖。
烧得他快熟了。
越是不想去想,就想得越清楚漂亮地跟个活偶似男生被他澜哥掐腰扛腿摁在床上操,他又吞了几颗薄荷糖:“不会被弄坏掉吧。
”
他澜哥是做过搏击特训的,不夸张,他能徒手打死花豹,195、100公斤,衬衫下面全是腱子肉……之前不是刚搞过三天。
操、操。
特么的。
他是变态吗?一直想别人do爱。
岑无抱头:“妈的。
”
曾羌也是男的,他虽然不是同,但陈幺确实漂亮:“你现在在想谁?”
想谁?
陈幺那张漂亮柔弱人畜无害的脸被弄哭了……岑无脸都要绿了,他敢确信自己不是移情别恋,他就是单纯地见色起意。
太漂亮了,又太柔弱,还很色。
怎么有人光是看人就像勾引。
疯了,疯掉了。
他抓头发:“操啊。
”
曾羌靠近岑无,拍了拍岑无的肩:“兄弟啊,不是我说,你可别让老大知道了。
”
岑无又想冷静一下了,他掏出装薄荷糖的铁皮盒,倒了好几下没倒出来,又摇了摇,空了:“你这有货吗?”
“我只吃薄荷味的。
”
生产线都停半年了,零食都是稀罕东西了。
曾羌摇头:“我们不比你们那些大基地,就一千来个人,能找的东西有限。
”
岑无知道曾羌在套话,但也没藏着掖着:“大基地待遇是不错。
”
他抖了下,把头上的雪花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