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
”闻泊绥的声音像是低喃一般，在她耳边，“你是想告诉我你的秘密是不是？”
顾黎的身体愣在他怀里。
“我之前调查过你，你知道的。
”想要留在他身边，余老的调查很苛刻，他还记得她所有的生活轨迹，她这张没有丝毫改变的容貌。
连她是如何陷入那被轰炸的区域都有完整的摄像头摄录过。
毫无疑问，是不可能有掉包的可能。
更别说她离开，身上留满了他的信息素，她就是顾黎，他的爱人。
她身上一直都有着谜团。
不过，从没有哪一刻像是现在这样，那么清晰明了过。
她什么时候学的这种画的，就看这个画的线条流畅度，就看得出她绝对不是新手。
身为贵族阶层，他瞧见过太多的画了，自己也学过一些。
自然是知道要是画成这样，需要花费多少功夫。
还有这些颜料的叠色，大胆却又不失条理，那画上的女人空灵又带着一股冷冽，他上午才见过白笙，自然是发现了主人公是她。
“阿黎。
”他还在喊顾黎的名字。
顾黎的手没再像刚刚那般指着智脑了，反而窝在闻泊绥的怀里，“想开口，好像也不知道说什么。
”
她低低的说，手指抚在他的胸口。
她有意一步步暴露出那些前世才学过的东西，等到他真的开口了，却又不知道怎么说。
说她记得上辈子的记忆？
还是说她其实是穿越来的？
哪一个都太过荒诞。
“没关系。
”闻泊绥的手紧揽住了她的肩膀，“不着急。
”
她就像是一颗洋葱，一层层的把自己剥开露出在他眼前。
他看得出来，她有顾虑。
没关系，他可以等待。
她已经露出了很多，他并不着急。
顾黎的手扯在他的衣服，从他怀里抬眸看他。
“要给我画的，也是这样的吗？”闻泊绥指着这画，眉心皱起，“太艳了。
”
是女人还不觉得，若是男人，只会觉得太过妖艳。
顾黎被他说的一乐，“不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