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哼唧,红润而软的唇肉砸吧着,可爱得要命。
纪鹤青像被感染上可爱侵略症,手插进发丝,骨节分明的关节越缠越多,对准她饱满的脸颊肉,克制着力度,轻咬一口。
又将自己受伤的虎口,举过去对比着。
一大一小,互成对照。
次日清早。
公鸡飞上墙头,扯了声嘹亮的鸣叫。
穿透力极强,纪花玉迷糊地捂住耳朵,小脚气得直蹬,表达难受的委屈。
而院子外,陆云霄早早地赶过来。
纪父纪母晚上睡得死,还不知纪鹤青已经回家。
纪母看见陆云霄,赶忙停下挥洒饲料,手往围裙上擦了擦,谄媚打招呼道:“陆小少爷来了,纪花玉还搁床上睡着呢,她打小就懒驴一个。
”
陆云霄手插在兜里,灿然舒展眉眼,他径直走向角落里,属于纪花玉那间不起眼的房间,自来熟说着:“没事,我去找她。
”
他手叩到空中,打算等象征性敲门后,便直接推开,不料,门被从内拉开,破旧木板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在所有人意料之外的纪鹤青,手压着门,穿戴整齐地出现在门口。
高大挺拔的瘦削身骨杵立着,冷淡如常,看见陆云霄时,面色也没有露出愤怒,只是凉薄地提醒着:“她还在睡。
”
寡淡的四个字,消散在冷空气里,却足以掀起惊涛骇浪。
陆云霄嘴角的笑僵住,瞳孔缩小,半晌,才眯着眼,主动打招呼:“嗐,原来是大舅哥从盛京回来了,真是有失远迎。
”
他笑得体面坦然,对当年的事毫无愧疚,甚至喊出“大舅哥”,明明和纪花玉,八字还没一撇,已经敢拿乔丈夫的身份,隐隐对他挑衅。
面对陆云霄藏在笑容伪装之下的攻击,纪鹤青眼皮微压,嗤之以鼻:“不必迎了,我回来,是带阿玉离开。
”
008181.心机(2700珠加更)
风声从他耳畔吹过,很快地刮过去,陆云霄脸上含笑的从容,却像被吹淡了,迅速褪成阴沉的审量。
纪鹤青嗤着别开视线,没将他放在眼里,走进锅房,纪母正煮着粥,转身看见他,吓了一跳,忙不迭追问情况。
他只捡起角落堆放的柴火,说道:“你忙你的,我烧点热水,阿玉一会儿要用。
”
等纪花玉被哥哥喊醒,迷迷糊糊地洗了澡,坐上餐桌,看见脸色不善的陆云霄时,都仍在状况之外。
纪父宿醉未醒,还在睡觉,纪母担心自己的存在碍了小年轻的眼,也端碗离开,独自坐在院子门口。
面积不大的圆桌前,顿时陷入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