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只是”阮元元觉得可能有什么误会,但这会要去问这些就太麻烦了,他更关心李荀的现状,“他怎么样了?”他并不认识眼前人,但显然这人认识他。
姚乃锦毕竟是读书人,发泄之后也觉得自己迁怒了,深吸几口气,道:“没事,需要住几天院。
”
阮元元松了口气。
“你是姚医生,是吧?”
“嗯。
”姚乃锦瞥了他一眼。
“我想请问一下,他是酒精过敏吗?”他顿了一下,又问,“冒昧问一句,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姚乃锦看着他。
“他朋友。
”他整理了下胸牌,“我是他主治医生。
他在吃药,不能喝酒。
”
阮元元心里沉下来。
很难说他当时是震惊多一点,还是难过多一点。
当时姚乃锦让他把人送到这里来,他就觉得很奇怪了。
再怎么有熟人照顾也不至于如此南辕北辙,到一个完全不合适的医院。
电话里姚乃锦让他把人送金山医院时,他完全是出于对李荀的信任将人送来的。
现在一切都明白了。
金山医院是常石市比较有名的精神专科医院。
阮元元捏了捏掌心,道:“那个……他的费用需要我去结一下吗?”
姚乃锦白了他一眼:“不用,他生病不走这些账。
”姚乃锦说话很含糊,并不想给他透露更多。
如果说李荀对乔渝那是过家家闹着玩,那姚乃锦对阮元元就是明明白白的敌视了。
隔天李荀醒了,阮元元去看他,刚走到门口就听里面姚乃锦严厉的斥责声:“前段时间眼看着好点了,怎么又跟那家人混一块儿去了?还不如周春棠。
”
“你不要把我们的关系说得像什么狗血爱情剧、豪门恩怨一样。
”李荀的声音很淡,没因为对方的责备而生气,“还有,别提那个蠢货。
”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