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积够大,几乎能做到在同个屋檐下,却可以不打照面的各过各的。
进屋后,许姿先打开了加湿器,床边萦绕着水气,里面加了雪松味的精油,温和助眠。
她从抽屉里取出一根棕色皮筋,将长发挽成高马尾,纤细的脖颈如丝绒光滑。
不过,手指刚伸向背后的拉链时,她想起俞忌言明天要去香港出差,她必须要抓紧时间,将公司搬迁的事同他好好聊聊。
俞忌言的卧室在对面的走廊尽头。
许姿穿过客厅,走到了他的卧房前。
白色的欧式木门紧闭,她礼貌的敲了三声。
过了一会,里面传来低沉的声音:“进。
”
这一年来,许姿就进去过两次,一次是婚前和长辈来看房,一次是结婚当日。
她都快忘了屋里的样子,手握向金属门把,轻轻一拧,推开了门。
门敞开的瞬间,许姿差点吓到花容失色,纤长的睫毛颤得太厉害,眼前的画面令她脑子逐渐混沌。
俞忌言像要去沐浴,身上没有一片遮挡物,手臂、腰腹的肌肉线条紧实又流畅。
当然,最私密的部位也明晃晃的袒露着,那根长条物就是在疲软状态下,也鼓凸得很,显得勃发有力。
见她僵硬在门边,俞忌言扯过一条浴巾,围向腰间,并不善的笑了笑:“你不是谈过两任吗?怎么还害羞?”
许姿一愣,手从门把上垂下。
那两任对象是她不想输,拿来撑场面的谎言。
当时她想,反正这婚迟早得离,撒谎又何妨。
她就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25岁了还是一个性经验为零的处女。
毕竟,他看着就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油条。
屋里是很好闻的香薰味,是淡淡的草香。
许姿双手背到身后,缓解紧张:“我可不是害羞,只是你让我进来,是不是应该穿好衣服,不要耍流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