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俞忌言只用一句:我们是合法夫妻。
让她再次哑了口。
要赶明日一早的航班,俞忌言直截了当的问:“找我什么事?”
许姿也不想耗时间:“我不想搬,你能不能再换一层?”
谈到公事,俞忌言更冷漠和严肃:“关于办公室租赁的问题,我交给了助理闻尔负责,你和他以及恒盈沟通即可。
”
脾气上来时,许姿会耍点大小姐脾气:“就是因为和他沟通无果,所以才找你啊。
”
俞忌言稍微往前走了两步:“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同意?”接着,他又低哼,甚至露出了玩味:“还是说,你认为刚刚叫了我一声老公,我就会变得好说话?”
“我……”
许姿反驳不了,反而还因为那个敏感词脖子都红了,肌肤太白,只要稍微红点就很明显。
酒精还在身体里隐隐作祟,脑子有些浑浊。
忽然,她耳畔传来了更不堪入耳的话,这好像还是俞忌言,第一次用轻挑的语气对自己说话。
他说:“如果你履行妻子的义务,我或许可以考虑看看。
”
这一下就点燃了许姿的底线,她扯着嗓子就吼,那些礼节涵养都没了:“呸!俞忌言你想都别想,你这辈子都碰不到我。
”
或许就是单方面执着认为,他就是一个泡在女人池里的滥交海王。
她又低吼:“你很脏。
”
……
气氛愈发紧绷。
俞忌言修长的双腿往前一迈,赤裸着的上身虽不是壮实型,但该有的肌肉都分外分明,他皮肤也白还薄,青筋一条条的鼓起,对许姿来说,他充满了压迫感。
随后,她被逼到了门边。
不过,俞忌言什么也没做,只是想吓吓这爱耍嘴皮的“妻子”。
他在心底笑她,就是一个大胆又怂的花瓶。
俞忌言眼皮轻轻搭下,垂着眼眸看着被自己罩在身下的许姿:“月初,你爷爷给我打了一通电话,说你的律师事务所已经两个月资金运转困难,以你现在的能力,如果不是吃家里的老本,你根本支撑不起恒盈的租金。
”
最讨厌别人说教,尤其对方还是自己最讨厌的人。
许姿眉心紧锁,讲话很带刺:“我爷爷并不知道我们真实的关系,你别真以为自己是我丈夫了。
我如何运转我的公司那是我的事,就算亏损严重也还轮不到你管我。
”
俞忌言一直凝视着她,清秀可人的脸蛋上是被自己激怒的不悦。
良久,他们都没出声。
被他胸膛前浓烈炙热的气息包裹住,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