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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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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如此平淡,薛容鹤反倒一愣,轻声与她道歉,“抱歉昭昭,我不该与你开这种玩笑。

    ” 她再次强调,“你无事便好,其余皆不重要。

    ” 薛容鹤一时没有出声,沈昭以为他倦了,便喊来开阳扶他躺好,吹熄了蜡烛,“好好歇息,一切有我。

    ” 屋内灯火只余她手中一盏,看不清床帐内薛容鹤的神情,只听他应了一声。

     沈昭转身,关好窗户吹熄烛火,轻轻合上门出去了。

     无人得见,黑暗中薛容鹤将被子捏得几近变形,他不知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没有上前牵住沈昭的手。

     他甚至生出荒诞的念头,想长久地患病,最好虚弱到离不开人的程度,才好将沈昭留在身边,却又半点不忍她为自己担忧。

     方才喊疼,他存了试探的心思。

     他不求她对自己脉脉深情,只是想知道,他在她心中是否有一席之地? 每当他千方百计靠近她几步,便会被她竖起高墙拒之其外,若想再一次接近,则需耗费更多的力气,若即若离折磨得他几近发疯。

     他愈发觉得,许是兄妹的缘故,她像极了沈离,终有一日,她会如天上的鹰一般翱翔天际,离他而去。

     北雍留不住她,薛清月留不住她,即便是他让她动了心,也终究留不住她。

     可他绝不会放手。

     她为鹰,他便做悬崖间歇脚的树,亦或是倦鸟归来歇息的巢,与她朝朝暮暮。

     沈昭合上门,叮嘱三位大夫时刻盯着薛容鹤,若有异状立刻来寻她,随即带着开阳向后院去了。

     薛盈川被关在柴房中多日,早已不知昼夜,沉沦在自己身染疫病、即将死去的恐惧中,从一开始的怒骂嚎叫,到后来的疯癫哀求,不过短短三日。

     他几乎要被暗无天日的柴房和不知何时死去的恐惧逼疯了。

     再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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