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谢秉笔!谢秉笔!您大恩奴婢来生再保。
”
只要祁聿松口,这盘局一定不会出事,俞嫔定然能母子平安。
“你与她约的什么时辰。
”
祁聿看眼浮着莹月的窗外,老祖宗今日御前值夜,陆斜就在直房,一会儿闹大......
“你别直接胁杀我,闹太大牵累内廷不好,我自己服毒,沾了毒血的帕子往御前一送,老祖宗自会替我请太医。
届时按照你们法子行。
”
听祁聿自动补全的局,唐素咬唇:“秉笔......为何助我。
”
祁聿仰头,烛光印衬在屋顶闪动,光晕迷离模糊。
嗓子自然倾颓:“哦,我自然不会白便宜你,我就想看看心悦如何叫人心甘情愿去死。
”
她顺便想看刘栩能不能。
“一会儿为了保你的俞嫔,只要不捅穿我脖子,我许你见血。
你尽管逼迫老祖宗叫他为你所用,叫他跪,叫他去死。
”
“我想看老祖宗心疼我到哪个份儿上。
”
“如果你能将他逼死,我留一口气我都保你性命。
他没死,只好你去死,反正你存的死志......如何?”
唐素此刻听他镇定自若的声。
祁聿就是如此,什么也要、也都能换些对等的利益。
无论祁聿要什么,他能成便可。
“秉笔大恩,是奴婢僭越该死,您的恩情奴婢来世一定报!”
此时此刻唐素已然将自己性命完全抛下,她大为不解,又斟酌看两眼唐素。
抿唇:“那我去取药,你候一候我。
”
她一动,唐素立即不安稳起来。
祁聿轻轻落目。
“我要活你拦不住,紧张什么。
”
唐素脸色凝重,吐了‘是’又跪回去。
左臂恍惚晃了晃,袖中匕首坠得分量叫他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