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腿就踹这人两腿之间,衣料蹭擦间簌簌声叠起,这人抬腿格挡后,钩着祁聿脚踝往后一踹将门阖上。
祁聿咬牙要喝来者。
耳侧笼落‘啧’声:“干爹,你实在没必要这么狠,我要死你手下了。
”
怎么还往人腿间踹。
陆斜嗓子涌着后怕:“你防身花样怎么又多又凶狠......”
祁聿嗓子倒噎。
室外转室内,过沉的色叫人双目模糊宛如瞎子,但耳畔气息、鼻尖蹭擦的布料,两腕束紧的力道忽然黏起来......
他们贴的过于紧密,且她备受桎梏,有些挣扎不开。
“你......”
她刚启声。
门板多出一股力推门:“秉笔,什么东西砸了,我正要回去,听到声音特来问问,您还好么。
”
是唐素。
陆斜钩着她脚踝,遣力一踹将门抵紧,怕唐素推开。
想起刘栩昨日说陆斜在院外,说不定已经听到当年害他全家枭首的是自己,就地监刑的是自己,将他害成这般模样的还是自己。
陆斜现在......是来亲手复仇的吗。
祁聿喉咙激颤阵。
理智告诉她该叫唐素进门,唤人将陆斜拿住押开。
眸子此刻适应屋内浓色,她能瞧见陆斜半分轮廓,将她罩得一丝不透。
陆斜身影压得她有口气没衔上,叫祁聿愧悔地拧过视线。
陆斜两只手将人朝身上带一把,叫人彻底贴怀中。
祁聿突然拼命挣扎。
他掌下使力将人两只腕子掐紧,颈子垂下,唇峰不小心擦到祁聿额角,人倏然不动了。
他嗓子哼出散笑,颈子顺着缓缓朝下。
唇峰擦过人眉尾、眼角、到面颊时肩胛略提,唇角正巧将人耳尖触到。
“说话啊,他进来看清我们,这算不算捉奸?干爹,救救我,老祖宗要认为我轻薄你,会杀了我的。
”
“我不想死。
”
“你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