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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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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抬的手在祁聿本能闪躲下又收了动作。

     “是你自找的,作什么剐杀我对你的心,不罚罚你我就只能杀人了。

    可偏偏他能让你乖乖吃药,你又想保他,我能如何。

    ” 刘栩祥和语调说得万般无奈尽是她不懂事,却又依着心里宠爱事事由她。

     祁聿听得头脑发昏,起身就要走,是半瞬都不想同这龌龊人相处一室。

     看着祁聿使性离去,刘栩无计可奈道。

     “你愈发不听话了,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对你的苦心?” 听着身后追来的声音,她都想回去一刀捅烂刘栩的嗓子。

     去你娘的苦心,该死,该不得好死。

     “屋子我叫人给你收拾好了,你什么时候搬过来?” 祁聿权当听不见刘栩声音,一步不停朝外走。

     踩上楼梯瞬间祁聿便挺直脊梁,周身杀气收不住,速步下去。

    这一会儿谁冲撞了,她未必压得住气性。

     转角瞧见陈诉站在楼梯口旁、似乎候着她有话要说。

     错身时甩陈诉一句:“改日再议,没心情。

    ” 没几步就听见身后踩近的脚步。

     “你杀我义子的事我是不是没过问过,你不给个交待?” 这话并没有给人讨公道的意思,就是想将人步子绊住说些其它的。

     祁聿猛地停下脚步,冷着脸侧身:“我有了陆斜之后发现行起事来更方便。

    ” “你义子到底是我所杀,还是你想抹平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被你推到我手下,你心里明白。

    ” “我若没收过儿子,还真不知世上竟有如此趁手的物件。

    这种好物你往日怎么不提点提点我?” 就比如她这次打着宠爱义子、给陆斜治眼睛的名头,光明正大收得这一百七十五万九千九百两白银。

     第30章落空行,听你的。

     她接了这道活计,就能开始核账。

    工部、吏部偷摸拿散账拼凑,将这五年有关皇木的帐清清楚楚几遭来回翻算。

    他着了边呈月的骗。

     最终心灰意冷跌到更鼓房那间破落值房里躲起来。

     一身里衣盘腿坐在地上,侧着用肩头抵着床板支撑自己。

     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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