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才怪。
”
“自己都做不到一日三餐按时吃,还信誓旦旦地?说督促我。
”
说着,纪知鸢停顿几秒,缓了一口气继续。
“都急性?肠胃炎了,不去?躺着,非得?坐在这里办公。
”
“难道公司没有你就?转不动了?”
她对他?生?病后?不顾及自己的身体,一心只有工作的举动十分不理?解。
从未见过有人对工作如此热爱。
而后?,纪知鸢双臂交叉抱胸,微微歪头地?盯着他?,摆出一副‘你说,我倒是要?听听你怎么狡辩’的姿态。
齐衍礼自知理?亏地?敛下眼睫,气势减弱不少,“要?工作,也要?身体,只是今天太忙了。
”
与此同时,他?心底升起一股难言而有隐秘的喜悦。
齐衍礼竭力压制微微上扬的唇角,装作若无其事地?问:“纪知鸢,你是在担心我吗?”
纪知鸢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是呀,我还等着你给我代购衣服和包包呢。
”
说出口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等她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把?内心的真实?想法?说出来?时,已经没办法?进行补救了。
但齐衍礼似乎一点儿都不在意,而且选择性?失聪,钻入耳中的只有前两个字。
他?给自己洗脑:她对他?并不全无感情,她会担心他?。
“得?了。
”
“回自己的病房去?。
”
“一直赖在这里不走,我耳根子得?不到半分钟的清净。
”
齐老爷子关闭电视,直接下逐客令。
好?在心情不错,不然齐衍礼差点儿气得?笑出声,对坐在病床上倒打一耙的人说:“老爷子,是你说自己一个人待着太无聊,不管不顾地?让我过来?陪你。
”
齐老爷子左看看,右瞧瞧,抬手摸了下耳朵。
“是吗?我说过这话吗?”
“老了老了,记忆力开始退化咯。
”
随后?他?吩咐纪知鸢,说道:“知鸢,把?这臭小子带回他?自己的病房,我准备休息了。
”
纪知鸢憋住笑意,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眸光,对齐衍礼勾勾手,“臭小子,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