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湛虽然心虚,但他?完全不认为自己有错。
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在心里吐槽:难怪你能单身二十八年,都不知道用?苦肉计留住老婆。
“哎呦。
”
一道历经岁月沧桑的声音适时插入,吸引在场几人注意。
躺在病床上看够热闹的齐老爷子按下床边按钮,床头缓缓上升,语气调侃道:“是谁嘴上说‘没事’、‘小毛病’,实?际直接在办公室里疼到昏迷。
”
齐老爷子没有指名道姓,却胜似将一串身份证号码展现在众人眼前。
‘齐衍礼’三个大字加黑加粗般的地飘过纪知鸢脑海。
她沉默不语,表情只在听见‘在办公室里疼到昏迷’时产生几分波动。
齐衍礼却像个没事人似的。
一边挂水,一边坐在茶几旁雷打不动地办公。
听起来?很严重,看上去与平常并无二样。
他?无奈轻笑,“爷爷,哪儿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齐老爷子扫了一眼自己那在感情方面不争气的孙子,冷哼一声,“是不是我夸大其词,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
听了半天,纪知鸢一头雾水,摸不准眼下情况,只能向人求助。
“李彦,你说。
”
在墙角当了将近二十分钟空气人的李彦陡然被纪知鸢点名。
刚到医院时,他?第一时间向齐老爷子复述了当时情况。
有了经验,第二次应该很好?开口,眼下却不知从何?说起。
确切来?说,关于齐衍礼的身体情况,他?不确定哪部分可以说,哪部分不能说。
李彦又向齐衍礼投去?求助的目光。
希望自己能够得?到应允和提示。
整理?了一下语言,李彦悻悻地?说:“是急性?肠胃炎。
齐董从早上忙到中午,没有时间进食,下午与合作方交谈又‘被迫’喝了度数较高的酒。
”
经过李特助的解释,纪知鸢终于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一点儿都不值得?她的可怜,完全是自己咎由自取的结果。
“活该。
只要?工作,不要?身体是吧?”
“照这个方式折腾下去?,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