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晚晴扭过?头?,语气硬邦邦的。
“你还回来做什么。
”
“郡主大人,这里是孟府,”孟拂寒走近些,将枕头?放回了床上,“我恰好也姓孟。
”
常晚晴不理?他了。
“怎么了?”
孟拂寒坐在她身侧,暖黄的光线为他惯来冷冽的眼神添上些许暖意,显得?没有那么不近人情。
常晚晴不说话?,她看了孟拂寒一眼,几乎是明晃晃的上下打量,从头?到脚的审视,毫不遮掩的将自己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身上。
他今日不知去了何处,身上带着一丝极淡的酒气,并不刺鼻,反倒让身上那股淡香更有了一些勾人的意味。
常晚晴抿紧唇瓣,隐隐与那让人心更乱的气息做着抗争,不回答他的问题。
她坐在床上,后腰靠着枕头?,再柔软的触感也减少不了因为来了月事?而酸痛的腰背,瞧见这个害她心烦的人假惺惺地坐在身边声音关?切,她更气不打一处来,转过?头?,抗拒的意味明显。
似是听到孟拂寒幽幽一叹,她一挑眉,想问他有什么好叹气的,她都还没叹气呢!她也不是头?一日这个态度了,成婚才几日,就不耐烦了么?
“你气色不好,”他忽然道:“是因为来了月事?么?我知晓每月都有几日会难受,可有些不舒服?”
常晚晴从鼻腔哼出一声,算是承认。
得?了她的反应,孟拂寒展开长?眉:“玉澜说你不曾用晚膳,这会儿饿不饿,是否要叫些膳来?”
“我可不饿。
”常晚晴抱胸,声音泠泠清脆。
“我饿了。
”孟拂寒应声极快。
“你真是……”常晚晴想了半天措辞,终于道:“……一点也不体恤人!这么晚了还要折腾人,你在外面应酬山珍海味还不多么?”
孟拂寒将她拉起几分。
“不折腾别人,”他道:“我来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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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晚晴这才知道孟拂寒会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