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走了?
常晚晴站起身,看着门的方向?,雪团对着她不解地“喵”了一声,常晚晴冷然回首道:“他会在外面有别的猫。
雪团,他要是敢带别的猫回家,你会打架吗?”
雪团在国?公府作威作福好些年,养得?一身圆滚滚,软软毛,顶多会扑些小玩具小飞虫,爬上树了都不会自己下来。
常晚晴看它那傻样?就知道它定然不会打架,叹道:“很好,一瞧就是只会受欺负的笨猫。
”
雪团不知道主人在说它笨,雪团只会蹭蹭主人,露出软乎乎的肚皮,呼噜呼噜地躺下。
常晚晴没什么兴致地随意抚摸着。
说好会听她的话?,对她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呢?亏她还那样?贤惠大度,不仅不介意他纳妾,还主动询问他的身子,甚至和?他说了要好好过?日子。
她都这样?了!
常晚晴心里委屈,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气什么,莫名地心烦。
好像自从认识孟拂寒开始,就总是有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
他总是莫名地、强横地闯入她的世界,然后又留她一人独自焦躁,活像个话?本中骗人感情,只会说不会做的负心汉!
窗棂发出细细声响。
常晚晴扭过?头?,还未及反应过?来,那紧闭的木窗便被人从外打开,她瞪大双眼,男人就这样?堂而皇之地飞身而入,半点不显狼狈,甚至多了一丝少见于身,不应该存在于他这样?冷淡之人身上的风流。
“登徒子!”
常晚晴将手边的枕头?扔过?去,却被轻巧接住,孟拂寒垂眸看向?那枕上被常晚晴抠弄解开的流苏,带出一抹淡笑?:“若真是登徒子,你扔这么个枕头?可不够。
”
如果常晚晴心情好一点,可能还会将此评价为潇洒。
但她心情并不好。
雪团被方才那一变故吓得?不知缩到哪儿去了,常晚晴还盘坐在榻上,留在屋中的玉漱看了看屋中氛围,识趣地自己从屋里出去,带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