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余裕僵着身子不敢动弹。
身后的人只是捻起他一缕细发叼在唇齿间磨,语气像是餍足:“我在检查。
”
吹风机温热的风停了,何介一半闭着眼睛躬身,鼻尖抵住妻子的发丝磨蹭,垂头把冰冷的唇吻落在余裕被吹红的耳尖。
他轻声笑:“老婆,你耳朵好红。
”
余裕被他气息抚得一抖,猛地侧开头:“你,你注意点分寸。
”
何介一无辜地松开手,余裕板起脸,睫毛抖得很慌乱:“谁准你亲我了。
”
“原来不是要我亲的意思,”何介一似有遗憾,“老婆,太香了,我忍不住。
”
余裕转过身踢他一脚,力度不痛不痒:“你就没有忍得住的时候。
”
是吗,何介一看着妻子撒娇似的生气,不置可否的自我原谅。
他已经在分别时忍了太久。
余裕爬上床,掀开被子钻进去,家居服上滑露出一截细腰,在床褥间一闪而过:“睡觉了。
”
何介一僵立在床边不动,余裕贪恋被窝里的余温,不自觉往他那一侧床挤。
摆弄好自己,何介一还没动静,他蹙着眉转头:“别演死人了,何介一,你老婆让你上床。
”
何介一嗓子含糊地震动,自言自语:“我老婆让我上床。
”
他老婆陷在床褥里,样子柔软生动。
何介一动作僵硬地拔下吹风机,然后拉开床头柜放进去,连简单的上床都做得不太灵活,倒是能十分熟练地弓腰埋进妻子柔软的胸脯
腰身被他搂紧,余裕不太适应地“唔”了一声:“太挤了介一哥...你好粘人。
”
何介一顿顿地在他怀里抬起头,眼眶湿红,余裕头皮跳得突突的,投降:“你埋你的...哭什么。
”
何介一沉默地转身,样子冷淡而倔强:“我是要独立一点,老婆,你太宠我了。
”
如果忽略他刻意的失落。
何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