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塞进来得了。
”
何介一厌弃的睇了一眼:“它不配。
”
余裕憋了憋,怎么呢,右撇子只珍爱惯用手?
何介一冷淡:“什么活都没干,你凭什么心疼它。
”
你的右手又干什么了?扇我的逼叫干活?余裕又要咬牙切齿,何介一自顾自地陷入了怨夫频道:“甜言蜜语?我只是说了喜欢余裕,你喜欢听?”
余裕百口莫辩:“我只是形容...男人精虫上脑,咳,不都爱来这么一嘴哄人。
”
何介一张开手,握住他一边奶子,五指用力地收紧,神色懒散:“精虫上脑?你以为我在哄你让我操逼?”
粗俗,太粗俗了,余裕忍无可忍:“你说话文明点......”
被何介一打断:“我是想。
”
余裕张口结舌,何介一微微偏着头:“我说了,给操吗?”
自言自语:“不给,不然为什么不说‘喜欢何介一’哄我。
”
余裕抬手把何介一作乱的手抽了出来:“你又发什么疯,痒了就自己拿拖鞋拍拍。
”
何介一掌心失温得突然,不作反应,一点一点勾出一个温柔腼腆的微笑:“我开玩笑的。
”
余裕心烦意乱地啃着嘴角,顺杆子爬:“哈哈,玩笑...对,我知道介一哥你不是这样的人。
”
你就是,你又疯又癫又爱发情,没绝育的狗一般都这样。
何介一看起来很单纯地眨了眨眼,余裕无端觉得黏腻,不自觉打了个抖,神色变得正经:“介一哥,我,我们只是雇佣关系,你不要老是说让人误会的话...什么喜不喜欢的,这些话很珍贵,你要留给重要的人说。
”
余裕犹豫了一下,捧住他的脸:“还有什么,宝宝,老公的...不能乱叫,开玩笑也不行,等你遇到真正值得这些称呼的人,你会后悔自己太轻慢地把这些话当玩笑挂在嘴边。
”
何介一无聊地看着他喋喋不休,眼眶湿热,重点全错:“你只对重要的人说喜欢?”
余裕表明以身作则的态度,一脸认真:“嗯,我说喜欢,肯定是因为我想和这个人一辈子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