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看他提上裤子不认人,居高临下:“上了床?”
余裕呆立,被冰凉的手指卡上颈部,迫使着抬起头,何介一微微垂头靠近,一寸寸抵上他鼻尖,语气轻慢湿冷:“上了,床?
脆弱的吞咽在扼制下无比清晰,何介一被老婆滑腻的皮肤安慰,手掌一点点收紧,几乎完全把那截脖颈拢在掌心:“上了吗?”
以为他在说刚刚,余裕下意识想摇头,但无处可逃不能动弹,抖着睫毛看何介一高挺的眉骨垂下一片阴影,眼神过分沉郁,语气轻缓:“跟谁上的?他说爱你?”
谁?余裕愣愣地张开嘴,何介一气息忽的粗重,表情在余裕眼前平静得近乎崩坏,他看着余裕的舌尖在安静的齿列后动了动,连接灵魂的那根神经突突跳着疼:“他能操能说,我不能操不能说。
”
余裕艰涩地想开口,喉管在何介一掌心震动,像一只想挣脱的蝴蝶,何介一突然逃避话题,没头没尾:“我手又冷了。
”
样子像害怕什么答案。
余裕困难地拔下何介一的手,脑子一抽,抓着他的腕骨塞进胸前的衣服:“暖,暖行了吧。
”
何介一面无表情地任掌心伏在他胸前,余裕被冰得一缩,不敢躲,战战兢兢:“我没有跟人上床,那只是网上看来的,”倒打一耙,“介一哥,我在你心里就是那种滥交的人吗!”
掌心平稳的心跳代替刚刚颈侧脉搏的跳动抚慰了何介一,他语气冷淡:“网上看别人做爱?”
什么别人,什么做...做爱,余裕恼羞成怒:“网络热梗!你自己拿出手机查查,不要张口就是污蔑。
”
难怪说不要和老板玩梗,何介一完全是个敏感肌。
何介一细细地在他胸前摩挲,一言不发,像狗得到爱不释手的玩具,专注打着自己的标记,余裕不自觉微微弓起背,躲避乳尖立起被衣服摩擦的不适:“我是想说,介一哥,你真挺熟练的,那...那个完你就说点甜言蜜语,呃,床,床品好。
”
何介一恹恹地暖着手,看起来全神贯注,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他的讨好,余裕叹了口气:“另一只手不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