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会把你打爽,然后找机会让我在另一边也来一巴掌。
余裕在心里大肆编排,从嘴巴里输出就变成卖乖:“介一哥你是一个特别好的男孩子,谁会舍得扇你,反正不是我。
”
他想象里的自己应该是低眉顺眼,但实际上嘴角憋不住使坏的笑,像小猫翘胡须那样一扬一扬。
何介一看他得意洋洋,不知道又在想什么,偷偷自己讨自己开心。
何介一平直地开口:“我能扇吗?”
余裕笑容还来不及收,僵硬:“什么?”
何介一用冰凉的手指掐住他的腿根,软肉溢出指缝,轻松地分开他双腿,接触面泛着局部缺血的白,余裕没反应过来地曲分着双腿,何介一松开他,留下五道性虐待痕迹般的红痕。
作案人没什么表情地欣赏了一会儿,评价:“娇气。
”
余裕下意识又要合腿,脸红得彻底:“听不懂你在自说自话什么。
”
何介一闲闲地伸手,又按住他的腿根,来回抚摸自己制造出的痕迹,直到颜色浅淡得微不可见,动作狎昵:“纯情宝宝。
”
他的视线几乎不落在余裕的女穴,但造成比被视奸还要过分的不安,用眼神来回湿黏地去舔漂亮细瘦的双腿。
余裕被过度打开的双腿紧绷,连带着那只小逼都在视线冷落的角落一收一缩,不争气地吐出刚刚被玩出来的水。
不敢低头看何介一的动作,余裕搭着他的小臂往外推,语气抗拒:“刚刚已经治过...治过病了。
”
我的逼到下班时间了,请不要强行唤醒它。
何介一的视线终于施舍般松松地扫过他下体。
刚使用完他手的小逼颜色是被过度亵玩的粉,阴蒂欲盖弥彰地从阴唇里露出一个小头,又乖又骚,他闭着眼睛都能完整描摹的漂亮形状。
这是他的。
余裕推不开何介一,改道伸手去挡他的视线。
他原意是想捂着自己的女穴,扭捏了一下,感觉何介一这疯狗又会逮着自己骂,骂比如明遮暗骚什么的。
最后报复性地盖住何介一的眼睛,用力过猛,清脆的巴掌声环绕在狭小的卫生间。
......
法官大人我不是故意的或者我这是正当防卫你选一个判吧。
娱讠
余裕虚伪地缩回手,摸了摸何介一的眼角,动作轻巧温柔,支支吾吾:“介一哥,你,你不疼吧。
”
何介一眼角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深而重:“嗯?什么疼?”
余裕无力地蜷了蜷掌心,缩回手,何介一的皮肤刚刚在他指腹下一抽一抽,不会给打坏了吧。
他先发制人,捏着何介一的小臂,那块肌肉硬邦邦地硌着他,余裕不自觉松了点力:“我不是故意